子身边,搂着她的肩膀什么也没说,陪着她一起掉泪。另有两个比较年轻的女人搂过了淘淘,一边哄他一边给自己抹眼泪。
一位上了年纪的大叔走到我跟前,低声问我:“同志!你是金扶的战友吧?辛苦你了!快坐下歇歇。”
我抹了眼睛一下说:“大叔你不用客气,**扶跟我就像亲兄弟一样,您不用招待我。”想了想我又说:“大叔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?葬礼不知道安排了没有,我可以帮忙。”
那大叔好像欲言又止,脸色不大好看,在我再三追问下才说了出来。
原来**扶和嫂子两个人家里人口都不多,他们两口子又过的清贫,那些亲戚得到消息后就来了一次,放下几百块钱就走了,连留下来帮忙的人都没有。这些日子嫂子家里的事都是这些好心的邻居们帮着张罗的,至于那些繁琐的葬礼仪式也被嫂子坚持给取消了。
人情如此凉薄让我心中愤怒,但也无可奈何。
那位大叔又告诉我说嫂子这些日子就做了一件事,用家里全部的积蓄为**扶在公墓买了一块最便宜的墓地,就等**扶的骨灰回来下葬。我问下葬的日子定在哪天,大叔说根本没定什么日子,嫂子的意思 是骨灰哪天回来的转天就送到墓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