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说到这,七星忽然抬手,一掌切在伯顿后脖颈处。我和伯顿都没想到,话才说了一半,七星竟然会猝然动手。伯顿吃惊不过半秒,便晕了过去,向后就倒。
我连忙上前几步,和七星把他扶住,放倒在床上。七星从口袋里拿出装着镇静剂的针管,推进了伯顿的静脉。
没等我问,七星自己就说:“啰里啰嗦的吵得人头疼,解释又解释不清,不如这样来的直接。你看,这多好,省心还不用废话!”
我竟无言以对!看来和女人没理可讲,不论是公事还是私事。
这个时候我发现,我一点都不了解女人。她们的头脑简直太奇妙,我永远都猜不到她们下一秒会做出什么。
帮七星把伯顿运到地下室,放进了恢复舱。七星看了看表说:“行啦!十八个小时之后药效才会消失,这段时间不用管他了。”
我说:“那到时我来帮你把他搬出来。”
“不用!”七星说:“时间到了我会来给他补一针的,他就留在这里做集中恢复。争取在我们出发之前,他能行动自如,我们也好把他送走。”
我心想也好,要不我们还要时刻惦记着这位詹姆斯·伯顿先生。
出发前的准备工作就很简单了,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