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宫中,惠妃接连摔了几个白玉茶盏,宫婢跪了一地,皆是垂头屏气,惶恐不已。
绿绮轻叹一声,吩咐小宫女将地面清扫干净,便将她们遣散出殿。
“娘娘,这白玉盏不是您最喜欢的吗,怎么好端端的将它摔了?”
“不过一个物件,我想摔便摔!我都让人家骑到头上拉……”惠妃深吸一口气,将某些不雅的字眼憋了回去,转手又摔了一个珐琅花瓶。
“真是欺人太甚了!他们是欺负我平儿无人吗?居然随便找了几个江湖莽夫便来陷害宣王,古碧桐母子真是太过可恶!”
绿绮见惠妃又起了脾气,忙安抚道:“娘娘别动怒,不管别人如何做,至少陛下的心还是向着您和宣王殿下的啊!”
“他?”惠妃声音一挑,有些尖锐刺耳,“那是因为御清烨他拿不出证据,否则你以为陛下会偏袒我们吗?
若他心里真的有我们,为何不追究宣王被人污蔑陷害一事?那古碧桐母子永远都摆在他的心尖尖上,相比之下我们又算什么?”
绿绮皱着眉,一脸的不赞同,她轻轻抚着惠妃的后背,叹声道:“娘娘,奴婢这就得说您几句了,皇后是陛下的发妻,陛下敬重爱护实属常情,可陛下对您也是真的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