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厉行说要去救一个很重要的人,沈若初不闹了,她知道,这不是任性的时候,沈若初的手搂紧厉行的脖子,趴在厉行的背上,任由着厉行背着。
一路上往山上而去,因为背着沈若初,山路又特别的不好走,厉行每一步都是踩的很稳的那种,到了山忠子死了,今日见了,才知道,那帮人给忠子用了极刑。
“二十岁,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。”厉行咬了牙,良久才吐出一句。
沈若初也跟着红了眼睛,才意识到当初厉行说的流血牺牲,可怕而不可怕,这北方十六省的安危,是他们用命换来的。
“你不要太难过了,你还有更多的责任,你是少帅,忠子的死,不是白白牺牲的。”沈若初抿了抿唇。
她觉得自己的这些话,对厉行说了,也是徒劳的,可除了这么说,却不知道怎么安危厉行了。
厉行重重的点了点头:“可我连个葬礼都不能给他,他想回家,他不希望奶奶受伤害,所以我们不能办葬礼,惊动老太太,我带你来这儿,也是老太太身子不好,想见孙子和孙媳妇儿。”
这是忠子以前同他聊过的,忠子说,他死了,只要抬回家葬了就行,老太太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“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