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有这么重的杀气,车夫的气势一下子被压下去。
谭弈之挑眉,打量着面前的少女。在打量她的期间,手里的银扇翻来覆去把玩着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事实上,谭弈之只是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女子。倒不是说这容貌与谁相似,而是刚才看见的眼神,让他似曾相识。
“寒室简陋,想必公子也是不屑的。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了吧!”裴玉雯风尘仆仆,偏偏这仰首挺胸的样子像是她才是哪家的贵族小姐,而对面的少年才是寒室村夫。
谭弈之的嘴角微扬,脸上倒是多了几分深意。
“谁说本公子不屑的?有客从远方来,姑娘将客人驱之门外,这算哪门子的待客之道?”谭弈之说着,迈着那高贵的大长腿走进满是泥土的大院。走了几步,他突然停下来,让后面跟着的车夫紧张起来。
“三少爷……怎么了?”
谭弈之抬起腿,看向那满是鸡屎的鞋底,英俊的脸上出现龟裂的痕迹。
本来有些不满谭弈之的裴玉雯见状,嘴纹如湖水里的涟漪般一点一点地展开。
“早就提醒过这位公子,我们家简陋,实在入不了公子的贵眼。”裴玉雯淡笑。
谭弈之看了看满院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