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伤,根本就没有地方能够收留他们。
他们找了个破旧的危房,先在里面给端木墨言上了药。端木墨言干的事情都很危险,疗伤药是必需品,每天都随身携带。只要
把鲜血清理干净,再给他洒上药粉,然后包扎好就行了。这种事情裴玉雯以前也经常做。
当然,她整天呆在宫里,能够让她包扎的也只有经常进宫的南宫葑。那小子总是与几个皇子比武,然后各种受伤。
“好了。”裴玉雯将带血的布条清理掉。
端木墨言面色发白,靠在那里闭眼休息。
他再强也是一个平凡人,流血过多会死,受伤了会累。不过,只要她陪在身边,他的心就是暖的。
“怎么又来了?不是想让我走吗?”
他没有睁开眼睛,一直闭着给她说话。
见他那幅样子,她知道他受伤的地方很疼。毕竟刚才上的药只是普通的疗伤药,又没有止疼的效果。
对于她的话,她也是如实回答:“我还需要你帮忙,怎么能看着你死?”
端木墨言淡笑一声,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:“早该猜到的。我还在奢望什么呢?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裴玉雯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