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记挂着。
她涂抹了一点药膏到脖子上。冰冰凉凉的,感觉很舒服。
“王爷怎么不亲自送过来呀?他今天不是休息吗?”采琴一边为裴玉雯绞发一边好奇地问道。
裴玉雯脸颊绯红。
那是因为需要上药的地方不仅仅是脖子……
他知道她面皮薄,想要让她自己上药,这样免得恼了他。
想到他那禽兽般的行为,裴玉雯气呼呼地放下药瓶。只是那双含媚的眸子仿佛在说:又在口是心非了。
端木墨言特意多呆了一会儿才回房间。那时候裴玉雯已经清理好自己,正在准备等会儿进宫穿的衣服。
这里是他们的小家。房间里除了她的生活用品外,还有端木墨言的。作为妻子,为丈夫挑选衣服也是她的责任。
端木墨言一进门就看见裴玉雯,眼里闪过晦暗的光芒。
第一次吃肉的狼不是那么容易 打发的。要不是顾惜她,只怕两人现在还在厮混着。
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伤着了她。为了这个,刚才在院子里把几棵十几年的老树都给劈了,被管家念叨了许久。
“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?进宫的事情不急,晚点进宫也是一样的。”端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