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筷子掉了下来。他冷冷地看着婢女:“你说什么?”
“柳小姐走了,留下了这封信。”婢女跪在地上,双手拿着一封信。“爷恕罪。奴婢昨天明明伺候她入睡的,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走的。刚才奴婢 想伺候她起床,结果只看见这封信。”
“看来我们裴府还真是一个自由的地方。深更半夜想走就走,府里的奴才干什么吃的?”裴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。“来人。”
当裴玉雯知道柳琉环离开的事情时,裴烨早就带人把整个京城都翻了一遍。武官就是这样霸道,随便一个捉拿刺客的名头就可以搜查全城。要是换作文官,给他一百个胆子也没有这个本事。裴玉雯喝了一口燕窝,顿时没了胃口。她蹙眉,淡淡地说道:“两个人的爱情刚刚好,三个人的爱情注定互相折磨。也不知道他们三个人要互相折磨到什么时候。罢了!这是他们的劫。她一个局外人何必掺
合呢?”
“我的王妃又在为什么事情困扰呢?说出来让为夫听听。”端木墨言练了功回来,进屋就脱掉身上的衣服。
裴玉雯便把刚才知道的事情说给他听。
“裴府有其他人的眼线没错,不过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深更半夜跑出去。想必是一大早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