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，端木霆对着他干嚎着。
说是干嚎真是一点儿也没有冤枉他，雷声大雨点小，根本没有几滴眼泪，是干叫唤。
“怎么了？”裴玉雯放下手里的针线。
端木墨言一把提起端木霆，一脸嫌弃地扔给旁边的奶娘。
“臭小子，往哪里尿呢？”
他的衣服全是水渍，还在往下面淌水。
奶娘紧张地抱起小霆儿。小霆儿一落入奶娘的怀里不嚎了，那小人精的模样让人哭笑不得。
裴玉雯见端木墨言气闷的样子想笑。她对旁边的婢女说道：“给王爷打热水进来清洗。”
“是。”
小霆儿也要换衣服，奶娘抱着他下去
了。在离开的时候，奶娘轻轻地松口气，仿佛逃离了魔爪似的。
裴玉雯把端木墨言的衣服找出来。他还要忙着办差，只草草清理了一下走了。
端木墨言走后，裴玉雯让奶娘把小霆儿抱过来。小霆儿玩着端木墨言亲手做的木马，脸扬溢着天真的笑容，哪有刚才的捣蛋模样？
“你这小子不会是故意捉弄你爹的吧？”裴玉雯戳了戳小霆儿的脸颊。“真是个小坏蛋。”
孤月描着绣样，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