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琴香敛了敛眉。
“看来你这是承认了。”裴玉茵震惊地看着琴香。“我怀疑过所有人，是没有怀疑过你。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你是夫君安排下来的，是他很信任的人。”
“夫人要不是有当王妃的姐姐，当一品大员的弟弟，又怎么配得爷？夫人胆小怕事，连内宅的事情都处理不好。爷忙了外面的生意，还要回来照顾你。爷那么辛苦，夫人却像个孩子似的需要他来哄。这是何道理？你配不他，为什么要占着位置？”
“我配不他，你配得了吗？正如你所说，我姐是王妃，我弟弟是一品大员，我二姐夫也是正二品。我们家的人个个尊贵。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？
还有，夫君愿意宠着我，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？你算老几，轮得你来指手划脚？”裴玉茵站起来，眼里满是阴郁。“其他的不用问了。兰香不识字，这个药方是你塞的吧！你早做好了被发现的准备，所以把所有的退路都找好了。先是胭脂 ，要是胭脂不行是兰香。”
“我再猜猜，算我们去找医馆的大夫，医馆的大夫也会帮着你作证。你早收买好了对吧？”
“夫人也有聪明的时候。如果不是这双手暴露了目标，我要是打死也不交代，你们照样查不出来。”琴香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