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觉。
长孙子逸。
她在心里咒骂不休。
那个家伙竟把她塞进这种地方。
泔水桶被马车拖走,很快就来到宫门前。守卫拦住了运送泔水桶的人。
“平时不是张老头来负责这些的吗?”
“是!小的是他的侄儿。他今日病了,妥托我来帮他一天。军爷,还请行个方便。家里就靠这个营生呢!”
那人说着,递了一个荷bāoguo去。
守卫满意地掂量掂量荷包,挥了挥手:“走吧!”
“多谢军爷。”
马车继续前行。然而刚走了几步,另外一个守卫拦住了马车。
“不对啊!你这里面有什么东西?怎么会这么重?”
他们长期在这里看守,对一些细节非常敏感。马车装了重物,轱辘留下的痕迹会根据重物的不同而有所区别。平时他们也见张老头运送泔水,哪有这么深的印记?除非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。
“没有啊!军爷,真的没什么东西。”那人讨好地笑道:“就是今天泔水沉了些。你们也知道,有时候泔水清点,有时候又要浓点。不信你打开看看。我帮你们打开。”
说着,那人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