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半夏想说什么,被苏雯澜拦住了。
苏雯澜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墨:“谁又称得上你的知音人?那些花银子听你弹琴的恩客吗?他们作出一幅陶醉不已的样子,难道就是你的知心人了?”
“他们也不是。”白墨眉头皱了皱。
“你也给他们说你们不是我的知音人,不愿意为你们弹奏?”苏雯澜轻笑。“那你这个琴师倒是有点个性。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。可是我以为xiaojie是不一样的。”白墨面露难堪。
“我一个凡夫俗子,怎么就被你寄予厚望了?”苏雯澜看着白墨。
“苏xiaojie,你找我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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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,就是为了故意给我难堪吗?”白墨看着苏雯澜。“苏老将军高风亮节,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纨绔子孙?”
“你这人真是不讲道理。我们xiaojie做了什么,怎么就成了纨绔了?”半夏气极,怒气冲冲地说道:“我们xiaojie让你弹琴,这琴才弹一半呢,你说我们xiaojie没有资格听你弹琴。现在我们xiaojie才说两句话,你就说我们xiaojie是纨绔。莫不是看着我们xiaojie好说话,你就可以指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