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安,就见他止住了她的动作。
他在门口停下来,听着里面的声音。
苏雯澜确实觉得那个男人恶心,但是被救后,她惭惭的放松下来,所以只有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,并没有对淡竹说的那么害怕。然而为了减降淡竹的戒备和畏惧,先示弱让她心疼,让她感同身受,让她以保护者的姿态保护她。
“要不是你,我已经被他欺负了。淡竹,你救了我。”苏雯澜拉着淡竹的手。
淡竹想缩回手,但是苏雯澜拉着她不放,她挣脱不住,又不敢忤逆自己的主子。从小到大,她接受的规矩就是以苏雯澜为天。她是苏雯澜的丫环,必须以她的意愿为首,其他主子的意愿为副。所以,她从骨子里是苏雯澜的附庸。
“小姐,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淡竹应该做的。”淡竹眼里含泪。“可是淡竹脏了。小姐不要靠近淡竹。”
“淡竹。”苏雯澜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。“那你嫌我脏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小姐才不脏。”
秦骁听着苏雯澜张口闭口都说自己‘脏’,虽然知道这是她安抚丫环的技巧,还是有点不顺耳。
听着那个丫环在她的安抚下惭惭地平复下来。他在松口气的同时,又为她觉得不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