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话一说出口她明显看到薄西泽的脸闪过一丝不自然的情绪。
空气也像是被凝结了一般，她想再说什么，可是喉咙像是被卡住了什么东西一般说不出口。
说他贱……是第一次吧。
只是她确实没有别的意思 ，只是觉得有人凑来找打找虐，不是确实挺贱的么？
而且以前她喜欢他的时候这男人硬是跟自己离了婚，现在又千方百计想要让自己回到他身边，这男人难道不是犯贱才不会做出这种事。
恩……他是犯贱！
“我是挺犯贱的。”
男人的话像是一股冲击波冲撞着艾小纨的耳膜，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对薄西泽的墨眸，这男人说什么？
说他自己确实是挺犯贱的？
薄西泽轻启薄唇，冷哼一声带着嘲弄，“艾小纨，我知道你外婆在你心里重要，那我呢？我难道在你心里一点都不重要了么？”
额……
艾小纨没说话，愣在原地看着他。
“我难道这么廉价，不值得你看我一眼？你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外婆，为什么不能好好坐下来跟我谈？”
他笑了笑，嘴角的嘲弄越发浓，“艾小纨，我特么之前在笙歌的话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