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现在以诺是最伤心的时候,你应该陪在她身边的。”
宋宜年的病故对宋以诺的打击很大,她没有怪徐少棠对自己的隐瞒,只是怪自己太笨了。在很早以前,徐少棠就已经提醒过她,让她没事的时候多陪陪宋宋宜年,枉她自诩聪明,却没有由此联想到宋宜年的身体状况。
大家都只看到了那个跟谁都能吹胡子瞪眼的小老头,却没有看到这个老头在没人的时候独自承受的病痛。
宋以诺的自责大多来源于此。
徐少棠沉重的点点头,说道:“我知道,但是,我现在确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,如果这件事不做好的话,可能会出大事的。”
他何尝不明白宋以诺现在的伤心,但是他又确实无法陪在宋以诺的身边给她安慰,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这些事情不仅关系到他自身的安危,也关系到华夏的安危,只能说宋宜年走得确实有些不是时候。
“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。”怜心根本没有想过要去问徐少棠到底要做什么事情,她知道,就算自己问了,徐少棠多半也是不会说的。
“嗯,我心里有数的。”徐少棠看了一眼在旁边的躺椅上呼呼的大睡的无戒,又对怜心吩咐道:“这两天你哪里都不要去,就在小院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