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曾走入那些偏远得甚至语言都不通的地区,受过当地人的暴力和辱骂,却还是试图构建起友好的关系。
二十年,才华横溢外貌俊朗的他晒成了黑炭一般,非洲几乎所有部落的土话他都学会了,在这片土地上的任何一处都能够顺畅交流,他甚至教会了几十个非洲孩子识字和算数,那些部落从畏惧他、排斥他最后变成尊敬他喜爱他。
二十年,他把自己最年富力强的时间留在这里,只给自己留下了一具伤痕累累疾病缠身的身体。
和他一样的外交官不乏其人,他们在排斥和冷漠中呼喊,为当时的华夏争取任何可以争取的力量。
华夏的外交事业,从1949年的一无所有,到1971年进入联合国,二十年间不知有多少外交人员呕心沥血。
青年在国内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,但青年都没见过他几面。
青年的妻子,满头青丝白了一半。
而他自己,也从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,熬成了风烛残年的老人。
二十年的辛苦耗光了他的精气神 ,他的自己从刚劲有力,变得颤抖发飘,手指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抖动,这是当年一场疟疾的后遗症。
日记的字迹越来越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