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地看着门外,一边说着:“我唔,唔要单独见唔朋友。”
闻言,一名医生贴近了景钱,大声问道:“您说什么?您需要什么?”
“唔说,我说。”景钱费力地转过头,看着门口的窗户中的易九歌的脸。
“唰”
病房内众医生闻声转头看向窗户处的易九歌,随即会意。
几十秒钟后,易九歌进了病房,众医生退出房间,并且把门关上,留给两人独处的时间。
病房内。
景钱睁大了眼睛看着易九歌,好一会儿后,嘴角微微笑了笑,随即费劲地抬了抬手,指了指床底。
易九歌愣了下,随后上前,微微掀开床单一角,从下面拿出来一封早就写好了的信件。
景钱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:“把它……把它交交给我儿子,交给他,给……谢谢……”
易九歌擦了擦眼角,深吸口气,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“谢谢……”
相顾无言,易九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两分钟后,易九歌拿着信件退出房间。
病房内,景钱怔怔望着易九歌离开的背影,嘴角泛起一丝微笑,沉默片刻后,使出了最后的力气,拔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