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征越心里是又哭又气。
当初请人的时候,这老外端着架子,花了好大力气才能请回国内。
现在倒好,没十分钟。
直接说搞不懂病情?
范克里夫其实也很尴尬,他皱着眉头看笔记本电脑上远程传输回来的体征数据。
低头苦思。
良久之后,才抬起头来说道:“这位患者的病情十分复杂。”
“我想,最好转会我们欧陆的那些顶级医院去做全面的诊断。”
黄征越气归气,可总不能拿自己父亲的病情来当儿戏。
他想了想,这神农谷已经是中医方面的行家里手了。
至少东南四洲里,没谁敢拍着胸脯说,医术比神农谷的神医还要强。
既然中医不行,那也只能相信范克里夫,前往海外求医了。
定了主意以后,他才弯腰,对着自己的父亲劝道:“父亲,世道如今,也只能去海外看看了。”
“京都的医院我们前两年也去过,没有检查出什么来。”
黄谷中叹了口气,摆手说道:“我都一把老骨头了,嗨折腾那么多做什么?”
“我可不想到头来,客死异乡,这一次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