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脱裤子的时候,能把你那瓶红灿灿的血给藏好吗?不然你干脆加点染料进去呗!”
“哦。”
许知峰略感遗憾的扣上皮带,叹口气,“唉。”
骗炮失败。
玩笑开过,陈希又出了门,说是临时有个隔壁镇的集中剿灭行动,要消灭一群在山区里悄然扎根的异兽。
可参加可不参加的那种,但她还是去了。
即使伤势未愈。
她似乎永远也闲不住。
她拥有执着强悍得匪夷所思 的变强欲。
别看二人在笑闹,可如果是真的,许知峰知道她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。
比起陈希重伤不下火线的拼搏,许知峰的奋斗之路更妖艳得多。
他睡着了,呼噜震天响。
在孢子分身里,他先将唐甜甜的紫血抓过来。
还剩下3.7克配额,不能浪费,他又抓了肥料。
又是忙忙碌碌充实的一夜过去。
翌日清晨六点,闹钟准时响起,许知峰骤然睁开眼。
外面的天色蒙蒙亮,时而传来摊贩推着早餐车路过的嘎吱声,空气里飘来股肉米的香味。
许知峰没急着起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