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其也是举止得当,点到为止,尤其是那位喜欢灌酒的罗制片,一桌子人的酒都没少,偏偏到覃水仙这里,只是让其自便随意。
这区别对待他人倒是没有丝毫怨言。
饭吃完已经是深夜,有人喝得稍稍多了,尤其是宁老仙,面红耳赤,眼珠发红,舌头都开始打颤儿,他毕竟是编剧,明日片场不用他,但其他人还有工作在身,最终在杨白劳的宣布下,全场退散,陈安歌也说了明日想去片场转转的诉求,杨白劳欣然接受。
刷牙,洗脸,洗去一身酒气,换上了睡袍,敲门声响起。
陈安歌也没多想,过去直接开了门,只是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愣了愣。
“不好意思,陈老师,我能进来吗?”
覃水仙站在门外,面目干净,衣着得体,除了她之外,还有一位身材挺拔,剪了短发的女子,女子双目如鹰,就像是一根标枪一般站在王覃水仙身后。
“进来吧!”
大半夜的,这一声陈老师叫的陈安歌浑身发颤。陈安歌紧了紧水泡的腰带,侧身邀请。
覃水仙看着大开的房门,笑了笑,陈安歌的房间比较小,刚好有三个小沙发,覃水仙直接坐下。
“我来是想请教一下陈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