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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约歌？还量身打造？”
陈安歌眉头一挑，想也没想答道“没兴趣！”
张婷媗急了“可是……可是芳姐都已经离开华乐了，要是没歌，她会很惨的！”
“当初我给她说过跟着我的吧！”
陈安歌放下手中的笔，看向张婷媗“我记得当时你也在场，是她自己没答应！”
张婷媗努了努嘴，的确，当初陈安歌是说让单玉芳跟着他的，偏偏那个时候单玉芳没答应，这才一年多点，单玉芳就从华乐离开了，而且还是因为闹掰。
“可是……我都答应了！”
张婷媗弱弱的说“而且也是朋友嘛，以芳姐的专业，只要度过低谷期，应该可以二次大火！”
陈安歌笑了“你在娱乐圈里面也摸爬滚打几年了，怎么还这么天真，娱乐圈里面的火是概率学，也是玄学，有火的资质，并不代表着就能火，有人资源缠身，甚至一次次演主角，她就是不火，有人唱了十几首甚至几十首歌，一直默默无闻，偏偏被别人一翻唱，翻唱者火了，甚至翻唱者都火了，她自己却依旧不火，你是为什么？”
为什么？
张婷媗一脸茫然，我哪儿知道，我要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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