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青春已经凋零,就算你那颗苍老的心再如何病态,也不得不承认,现在是年轻人的时代。”
“你的话真是莫名其妙,我先割了你的舌头,再让你胡说八道!”
如潮的杀机猛然涌至门面,燕离的眼球甚至还未来得及转动,下巴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给死死钳住,颊边骨骼“咯咯”的响,剧痛让他不由自主张开了口。
刀光乍起,以比思考还要快的速度。
唐桑花抓紧时机,将手中药包抛洒。
鱼公眼看绿莹莹的粉洒来,短刀不由顿了顿,显然颇是忌惮蛮族的诡异手段。
这时燕离反击已到,离崖猛地向上一撩。
鱼公略退,避开粉末和离崖的反击,正要开口嘲笑,岂料剑刃划过的地方也有一包药粉。
不可避免沾上了些许粉末,鱼公惊怒退避,躲在暗处体察身体的反应。
但什么事也没有,流萤粉也不是什么剧毒之药。
不过,他的踪迹再难掩藏。
燕离发现,之前抓不到鱼公踪迹,并不是他时时处在与青莲第二式一样的高速移动中,而是利用秘法,躲在了各种影子底下。
草木的投影,林间的斑驳,都成了他的房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