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香君有些黯然,很快收拾情绪,笑道:“燕山盗的成立,想必承载很多,只是我很好奇,为何龙首是他?”
燕十一转头看向窗外,淡淡道:“那个位置并不美好。他习惯把全部责任自己扛,不管是白府还是燕子坞。”
“燕子坞?”
燕十一道:“燕离的身世你知道了,还没同你说起过燕子坞。”
“是。”李香君点螓。
燕十一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道:“那是我们出生的地方,十一年前遭人屠杀,他一直认为是他的责任,把全村人的命债都背在身上。”
他虽然说得漫不经心,却能够想象到,当年他们的遭遇有多么悲惨、在作为战场核心的并州,几个半大孩子的处境有多么艰难。
“到底是谁,如此残忍?”李香君愤怒道。
“按当年留下的证据,是西凉人。”燕十一道。
“所以你们才杀了鲁启忠?”李香君道。
燕十一摇了摇头,道:“但种种迹象却证明西凉与此事无关。”
“那,那当年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?”
听到这个问题,燕十一略微失神,“当年?我们逃,只是逃,不断地逃,因为追兵永远在后面,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