稽了些,可笑得像个小丑——啊!我有个哥哥,爱把我形容成小丑,支离破碎的小丑,先生可曾见过?”
他嘴角轻扬,“然而纵使慌乱,也只因不小心仰望了先生那不沾半点红尘烟火的身姿;纵使当个滑稽的小丑,能搏先生开怀,那也是万分值得的。”
“时间总在流浪着,开怀了又能怎样。”沈流云不置可否地说。
燕离笑道:“姑且不论我是否在辩解,我早已说过的,善恶的交界实在是很暧昧的了;我既然还活着,就要去做一些该做的事;不论我的立场是善是恶,不论我即将的行为是善是恶,不论后世人如何评价我的善恶;该做的事,总要去完成的,于是善恶就变得无关紧要,就像时间总在流浪着,它又可曾愿意为谁驻足?”
“该,有的吧?”沈流云似乎有些不确定地说。
燕离的眸子透出些许的哀伤,道:“这个世界,随时都要崩塌,倘若有,那请停留在,先生温热的怀抱。”
沈流云立时变得冷漠,道:“你恐怕要失望了。”
燕离知她误会,笑了笑:“谁知过去怎样呢?”
“什么?”沈流云蹙眉。
明明满腹的思念,却无法诉诸于口。
若能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