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作为此行名义上的“首领”,他一番模糊不清的话,使众人如坠迷雾,并在心中种下了不安的种子。
如果送死能解决问题,他们大抵是不怕的,可若是死得毫无作用,明天太阳升起后,黑山照旧存在,那么就会考虑值不值得的问题。
“他是个强盗呢。”常山在他走后,意味莫名地说。
李邕道:“前后不过四天,就找到了裁决司用几十年都抓不到的黑山的线索,难说他的立场;到底还是个强盗,会不会被夜王收买,还是个未知数,本座建议,到了黑山之后,凡是他的命令,都要斟酌再三,我们自己应该团结起来,免得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。”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,透出危险的光。
“李指挥使说的对。”沈流云忽然开口。
连海长今十分惊讶,他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质疑燕离的,会是沈流云。
“你好像很惊讶。”马关山悄声道。
“我感觉得出,先生和燕兄的关系非比寻常。”连海长今低声道,“燕兄或许有什么苦衷,不方便对我们明说,我以为先生会比我更了解燕兄。”
“只是你以为罢了。”马关山不屑地说,“就算是夫妻,大难临头各自飞,关系到性命,谁都会重视的;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