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吃。
燕离也吃不多,其实每次吞咽都十分难受,但他的身体需要养分,不吃东西不利于治伤。
吃过后,下意识地想要调笑两句,忽又闭住。
沈流云若有所思道:“你之所以不愿喊我,是不是因为之前的那些流氓话,让你不好意思了?”
燕离有些尴尬道:“不全是。”
沈流云欣然道:“是我教的,还知道廉耻。还有,你明知我最不待见登徒子,还故意如此,虽然出发点是好的,但我还是很生气。好了,快点躺下。”
如是往常,燕离肯定要就此调笑几句的,此刻也只能忍了,乖乖躺了下来。
沈流云在床沿坐下,伸出纤细的玉手,放在燕离的胸口。微微瞑目,有青色的光从她的玉掌发出,并没入燕离的胸口。
“每次看见,都觉得既神奇又诡谲。”燕离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透入体内,非但不难受,还有一种流云轻抚的感觉,清凉舒坦。
“神奇就罢了,诡谲怎么说?”沈流云闭着眼睛道。
“要是万一上了瘾,没事就跑去找人拼命怎么办?”
沈流云没好气地骂道:“白痴,我不是告诉过你,你的伤我无能为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