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离淡淡笑了起来,道:“现在你知道了?”
“现在我知道了。”姬纸鸢道,“我还知道了别一件事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燕离道。
姬纸鸢凝视着燕离,一字一字地道:“这世上没有燕龙屠。”
燕离面不改色地说:“何以见得?”
“一山不容二虎。”姬纸鸢淡淡地说。
“可外面传闻,”燕离笑着道,“我是燕龙屠的儿子。”
“即便你是他的儿子,也不行。”姬纸鸢道。
燕离的笑意更浓,紧了紧揽住她细腰的手:“那按道理说,我是虎,你也是虎,我们是怎么一起站在这旗杆子上的呢?”
姬纸鸢俏脸微红,瞪着他说:“看来你还没吃够苦头。”她瞪着你的时候,非但不让人觉得凶狠,反而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,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情郎。
任谁被她这样瞪着,都会忍不住的心驰神摇。
就在燕离心驰神摇的时候,底下的战局已经进入尾声。
随着第四个荒人被杀死,就只剩下最后一个,也是最难对付的一个,他是个荒人战士。
现在已经十分容易区分了。每个荒人战士都有几个随从,而被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