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冒险。”
连海长今笑道:“更关键的是,他对某人显然不抱太大的信任,早已预想过被出卖的局面。”
马关山道:“卖主求荣的人,根本不是人,当然不容易得到信任。”
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,把陆元清气得一张脸煞白煞白,像死人的脸。
此刻他的眼睛也像死人的眼睛,死死地瞪着马关山,忽然又笑了起来:“是,那些明哨暗卡的位置,是我暴露给军机院的。”
“这么说你承认你卖主求荣?”马关山道。
陆元清脸色突然一变,厉声道:“真正卖主求荣的人是你!”
连海长今忍不住道:“难道你要颠倒是非,混淆黑白?别忘了我可以替他作证。”
陆元清目光如同寒冰一样冷,冷冷地说:“死人是没办法作证的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马关山悠然道。
“错在哪里?”陆元清失笑道。
马关山一本正经道:“你不知道当世的名捕查案,很多线索都是从死人身上得到的吗?所以你死了之后,一定还会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。”
陆元清气极反笑,道:“先不说谁死,你倒说说,怎么证明?”
马关山道:“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