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黄柏。”沈流云道,“但我知道附近的山有,你要多少?”
“二两足矣。”诸葛小山道。
沈流云径去,不一刻便回。
恰巧患者自茅厕出来,观其蜡黄脸色竟微红润,气韵也爽朗了些,力气也恢复了些,走路也稳当了些。
“感觉如何?”沈流云拿药给诸葛小山,顺势问患者情况。
患者捂着小腹,呼吸已趋于平缓,“我,我感觉好多了,多谢流云姑娘……”
又一个时辰,诸葛小山煮好了药,燕朝阳负责送服。
患者先是浑身发冷战栗,随后呕一口黑血,再观气色,竟与平常无异。
诸葛小山笑道:“果然中的是苦吻,幸好师娘给我讲过。”
“苦吻?”沈流云看他。
“毒药。”诸葛小山道。
沈流云俏脸渐渐冰寒,再转头一找,却哪里还有柳三变的影子。
诸葛小山这才发现始作俑者不见了,气恼地道:“竟让他溜了,实在可恶!”
“救人要紧。”燕朝阳提醒道。
三人一阵忙碌,直到天明,村民才都得到解救。
翌日傍晚,沈流云找到诸葛小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