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仇?”燕离道。
“无仇。”周平道。
“有怨?”燕离道。
“无怨。”周平道。
“那你为何处心积虑对付我?”燕离道。
“重要吗?”周平淡淡道。
燕离认真地道:“作为敌人的范本记下来,日后遇到直接杀了,省得麻烦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周平微嘲道,“但是我为什么要让你称心如意?”
“因为我知道你还有妻儿。”燕离道。
“真有道理。”周平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为了升官发财,这个答案你满意吗?”
“真是一个标准的答案。”燕离叹了口气,伸手在周平脖子上一抹,然后转身就走。
一道血线渐渐延伸。
待燕离等人远去,周平的脑袋便整个掉了下来。
一阵风吹过,将血花吹成一滴滴血珠,从一片野草跳到另一片野草。
每跳一次,血珠就缩小一些。
最终跳到一只鞋上时,已经只剩几乎不可见的小红点儿。
这只鞋的主人,站在数步开外,静静地瞧着埋在草间的死不瞑目的脑袋。
哧一声。
其周身骤然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