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得箫是死物,当了换钱吃饭实在。”
“嘻嘻嘻……”芙儿用小脑袋去顶沈流云的手,娇憨十足。
沈流云也许久未见小姑娘,心生喜爱,便将她抱到自己腿上,正要说话,眉头却是一皱,喊道:“芙儿。”
芙儿把小脑袋贴在沈流云的胸脯上,软乎乎的很舒服,享受似的眯起眼睛。
“你最近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?”沈流云道。
“有啊,被主人养得白白胖胖的呢。”芙儿笑嘻嘻地说。
“你下来。”沈流云脸色微微地沉了下去。
“怎么了?”燕离察觉到了异常。
芙儿不知所措地从沈流云腿上下来,还以为哪里惹到她生气,有些忐忑不安地站着,“芙,芙儿做错什么了吗……”
沈流云也站了起来,却是与她对比了一下身高,忍不住脱口而出道:“果然!”跟着又抓起芙儿的脉门,又按住芙儿的胸口。
“怎么了?”燕离又问了一遍。
沈流云没能查出什么来,狠狠地剜过去,带着责怪道,“你见没见过一个人越长越矮的?”
燕离一颗心猛地往下沉去。
只要是正常的人,只可能越长越高,不可能越长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