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秋雨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这时候来到守阳观的门口,一个少年抱着膀子已然等候多时,“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余秋雨踏上台阶,直视着少年道,“京中能找的人都找了,这是最后一个。”
少年自是居应书,他沉吟着道:“我只能保证师叔会见你们,成与不成,只能看燕离的造化了。”
“我有一点不是很懂,”他不解地说道,“我知道你们跟燕离有同窗之谊,但也不至于为他做这么多吧?”
“我也没做什么,就只是跑来跑去而已。”黄少羽耸耸肩。这倒是实话。
余秋雨道:“我打不过他。”
居应书一怔,旋即道:“那又怎样?灌顶之后,他跟我们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。”
如果他知道燕离修的是《太白剑经》,一定不会说出这种话。
“他一直比我强,我才能看到自己的缺陷。”余秋雨道。
居应书叹了口气,道:“所以说你们剑客的思路挺让我费解的。跟我进来吧。”
守阳观不大,门前一个香炉插满了线香,殿门口坐立两个石灯笼,点着长明灯。
大殿供奉着修行始祖玄玄子与道庭之祖玄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