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，不得走出考间，不得动用真气，否则后果自负！”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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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吏说罢自去。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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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离闭门落座，不多时就有一道金光落下来，罩住了整个隔间。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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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金光一落下来，就像被很多双眼睛盯住一样，让他有些不自在。原本还能听到的嘈杂声，也跟着消失不见，就像进入了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，显然也是为了杜绝舞弊。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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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软榻上坐了片刻，那金光又一动，投下来四个大字，写道：上善若水。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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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中一凛，立刻明白过来，这便是此次论述的试题了。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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矮几上笔墨纸砚齐全，他摊开一张白纸，拿笔蘸了点墨，在纸上书写出“上善若水”四个字，然后仔细端详着。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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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朝负责出试题，这个试题非常难做，不像“立天子”、“圣人罔而不立”、“修业”等等，具有非常明确的指向。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