铲子,抬起来倒下去。
黄少羽等他加了两铲子,才慢悠悠地铲了一小铲。
台子比较高,底下的人只能看到两人卖力地铲而已,看不到具体的情形,不知道其中猫腻,加上铜柱不住地往上冒着黑烟,看来好像随时会着火一样,便耐心等待着。
等到铜柱装满炭火的时候,只有十分之一是烧着的,这十分之一分布的位置又参差不齐,想点燃其余的炭石怕是需要一段时间的。
眼看铜柱只冒烟却没热量,黄少羽心中暗自得意,心想堂堂神捕又怎样,还不是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。
“等死的感觉如何?”孤鹰冷冷地盯住燕离。
“还不错,挺舒服的。”燕离笑道。
“本座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!”
过了大约有一刻钟。
我们都知道一刻钟其实已经很长了,尤其对于刑罚本身而言,一刻钟足以将一个人烤得半熟。
可是一刻钟过去了,燕离非但还像个没事人那样被绑着,还有些昏昏欲睡地打起盹来,仿佛他正在遭受的不是恐怖的刑罚,而只是朋友的一个恶作剧。
不,哪怕是朋友的恶作剧,也不至于叫人昏昏欲睡。
这是完全不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