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据为己有,天下哪有这等道理?”姬纸鸢道。
尉迟真金道:“起始之镇强大的武装力量,保证了他们开垦时的生命安全,开垦后的财产安全,他们受着保护的同时,付出一点劳动力,是理所应当的。免赋税可以行之,但土地绝不可私有。”
姬纸鸢沉思了片刻,道:“既如此,遵循老例,免赋税,领府负责开具地契,亦可作为买卖,给予最大限度的自由。”
尉迟真金松了口气,笑道:“大人英明。”
“后者你与魏然自协商,行脚、商团,能引则引,幸好魏王对我们颇怀善意。”姬纸鸢道。
“那也是因为您的正确决断。”尉迟真金笑着道。
然后,他罕见地正色起来,“大人,是时候做出决定了。”
“什么决定?”姬纸鸢负手走到了窗边。
尉迟真金认真地说道:“您正在做的事情,已经严重触犯了圣朝的底线。”
“我正在做的什么事?”姬纸鸢道。
“订立律条和制度。”尉迟真金意味深长地道,“自古以来就没有一国两制的说法。起始之镇虽小,却已有国的雏形。圣朝放弃了巨鹿境,不代表它可以容忍旁人建国。”
“您老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