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场,便是这个竹庐。
叙述完毕,她也奇道:“燕兄怎么也来了?”
“此事说来也话长。”燕离苦笑一声,对般若浮图也不用隐瞒,当下将前因后果一一说来,只觉连日来的抑郁苦闷,也随着说话一并释放了。
“原来竟是如此……”般若浮图喃喃道,“可惜我连一面都未见到。此间事了,定要去舍利院祭拜才是。”
燕离心情大好,道:“缘分当真是妙不可言,在此见到居士,当浮一大白。”他取出酒来。
“你自饮便是。”般若浮图笑道。这时水开了,她便冲入茶盏,推了过去,“以茶配酒,倒也是一良方。对了,燕兄可还记得临别时浮图的请求?”
燕离的握住酒壶的手一颤,面色发白,眼中闪过极深的痛楚,低声道:“记得。”
“别后想来,倒是浮图过分了。”般若浮图叹道,“纸鸢是我朋友,燕兄也是我朋友,你们之间的事,不能以一言概括,浮图想得太简单了。”
她目盲,无法捕捉燕离的异状,只觉出气息的稍微变化,又怎能与肉眼相比。
燕离嘴角挂着苦涩,道:“我跟她,彻底决裂了。”
“这,这是为什么?”般若浮图吃了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