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?”尉迟真金正听那坊主的汇报,见状大吃一惊,忙将她扶起,“怎么了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她咬着牙齿,只觉胸口愈来愈痛,呼吸便越来越急促,脸色也越来越苍白,宛然透明一样。
“去叫大夫来!”尉迟真金对着fa leng的使役道。说着又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,“主公,您一定是太劳累了,等大夫看了,先回去好好歇歇,后面的琐事,交给属下来办吧。”
她的眼神不住地变幻着,突然取出雨霖铃,水灵珠大放光芒,整个工坊顿时亮如白昼。她敏锐发现,在火灵珠的嵌槽里,竟微微地闪烁红光。
这是前所未有的事。
火灵珠?为什么?
他不是死了吗?
突然一道水光包裹过来,将她全身笼住,刹那间改天换地,眼前变成了一座悬崖,一个人攀在崖边,全身被一道白色的光绳捆缚。
那个人的背影渐渐清晰,她的心神不自主地一震,“燕离!”恨意即透发出来。
纸鸢,对不起。
是他的声音!她咬牙,“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!”
没想到我临死时想到的仍然是你。我明明已没有资格想你……我有什么资格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