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朝阳?”薛狂咀嚼了一下名字,“还不错。你拼死一击,将我们的船击沉,有什么意义呢?你的同伴不是早就从另一条路走掉了么?”
燕朝阳沉默不语。
薛狂又道:“当然,你的同伴自也无可幸免,现在应该全部死光了。”
燕朝阳还是沉默不语。他的情绪上的波动,原本就不很表露,更别提说话了。
薛狂露出一个很xie e的笑容,接着道:“不过,也不一定,其中有一个姿色不错,说不定能幸免。是你的什么人?”
他似乎已知道燕朝阳不会开口,自顾自地说,“你方才的神情变化了一下,瞒不过我,说明这个人很重要。这样吧,我就在你面前玩弄她,你就一定会很痛苦了吧?”
天残大的一只眼睛亮了一下,欣然道:“薛兄,莫非你已认同我的方法更优于你的方法?”
“我不过就是消遣一下他。”薛狂耸耸肩。
二人走的河岸生了很多水草,突然间动了动,从水草中挤出一个极狼狈的人头来,甫一钻出,就大口大口喘气,仿佛要把这辈子的呼吸都喘完。
然后抓狂似的,在头脸上拼命地抹,抹去一部分的浮漂和水藻,显出一张被水泡得有些浮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