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滚。”薛狂面无表情道。
癫麻子怪笑了一声,纵身一跃,也追了去。
“怎么了薛兄,莫不是被说中了吧?”天蚕重新地弓着腰,也用了一种试探的目光去看薛狂。
薛狂笑了起来,分明很爽朗,可因为那双死灰色的瞳孔,就让人止不住的毛骨悚然。“你我相交多少年,死麻子成日疯疯癫癫,你相信他不相信我?”
“我自然相信薛兄。”天蚕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,“倘若我们想到了一块去,就证明薛兄还是薛兄。”
“不就是大个子的那个女人?”薛狂大笑起来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天蚕兴奋了。
“要怎么毁掉她呢?”薛狂道。
天蚕说:“这一次让我来想吧,最好不但是大个子,连燕十一也要跟着痛苦……”
薛狂道:“要让大个子痛苦很简单,击败他第二次就行了。燕十一就不容易,他太自我,我不认为他会为了别人而痛苦。”
“那可未必。”天蚕道。
“天蚕兄有何高见?”薛狂道。
“那小子,我直言了吧,燕离在燕山盗是个举足轻重的角色,不是外界传闻的燕十一的傀儡。你看燕十一对他的态度,表面虽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