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一热,直接将她拦腰抱起,向床榻走过去。
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顾采薇一下子慌了。
她的身子很轻,像一根羽毛,柔柔的软软的,任何人抱住,都绝不会想松开。
“一个男人若是这么样抱起一个女人,那么多半就是要对她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了。”
燕离邪邪地笑着,但动作很轻很慢,如同极呵护的珍宝,放到床榻上,向下凝视着她,“你怕吗?”
顾采薇心跳如雷,连耳根子都已羞红,但她就是很不同于其他女人,还充满挑衅地反问道:“你怕吗?”
燕离爱极了她这副模样,小心翼翼地将她鬓发拨开,“方才我看到秋雨了,他脸色很不好看,想来是知道了我们的事。”
“你难道可怜他,要把我让给他?”顾采薇道。
“我说屋里酒很多,你自己不要客气。”燕离道。
顾采薇眨了眨眼睛,“他把你当兄弟,你却让他自个去借酒消愁?”
燕离道:“我料想他定不想对着我喝,何况比起陪他喝酒,我更想见你。”
顾采薇伸手揽住燕离的脖子,似笑非笑地说:“是我,不是姬纸鸢?”
“此刻是你。”燕离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