歇息片刻,他们应该一时追赶不到这里,想来更加不会进到这破庙搜寻,我便待天明再走亦无妨。”此刻方自真正松了口气。
丰子都蜷坐在贡台后面,透过缺损一角的屋顶望着星稀月朗的夜空,心里兀是久久难能平复。他一直不明白不妄道人荆灵这些人在踢打自己时为何反而受伤,而自己又如何会和殷在野那笔所谓宝藏拉扯上关系,致使今时尽为碰上这般种种诡异的遭遇,先是莫名其妙被不妄道人捉住塞在屎桶里数日,接着又落入百草门虎口,差点命丧那刁横野蛮的荆灵手上,还有那个奇怪的季一鸣,自相残杀的丐帮,以及山洞里那三具离奇的尸体,总之些些许许,他都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来。
胡思乱想得一阵,丰子都又想起当时亦在破庙里,而那阵却有殷在野在身边,两人虽然为了躲避朝廷大内侍卫的追杀不得不折身庙内,毕竟没有现今这般狼狈不堪。忖道倘若殷先生没有离开尚在身边,以殷先生的才智见识,眼前一切当可问个究竟,可是殷先生现在到底在哪里呢?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而要匆忙间离去,竟然来不及交待一句话?他只觉得脑海中瞬时千条万绪,诸般种种纷至沓来,骤然之间乱麻如团,难以分解理顺,惟有摇头叹息,转念心想凡事随缘,到时终须有个水落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