趔趄方自能拿稳得住身子。
这一下那青衣汉子不禁大为惊骇,凝目向丰子都仔细瞧去,脸上神色十分怪异,疾声喝道:“好小子,老夫可是看走眼了,原来你内功恁为了得。”顿得一顿,问道:“小子,你曾说你是云南雄威镖局的?”
丰子都咧嘴笑笑,缓得稍缓,深吸一口气,才抱拳行礼说道:“是啊,在下是云南雄威镖局的帮杂刘二。请问阁下尊姓大名?唔,我却知道你是那天下镖局的,大家既然同行,以后务必请多多关照则个。”
那青衣汉子又是定定望着丰子都许久,此刻犹觉体内气血翻涌,更为吃惊,心想自己此次所使的力道非同小可,武林中鲜少有人能够抵挡得住,哪知这小子却浑无那么一回事般,转眼便可应答自如,丝毫没有任何阻滞,岂不奇哉?他在此渡口小小一间饭馆里突然遇上平生所不愿碰到的事,原本就满腹郁闷恼恨,只想找个人来出出气,恰逢丰子都挡住去路,于是一股气全都撒在其身上,运用暗劲,满拟丰子都这次定当非死即残,萎顿倒地,孰料事与愿违。
那青衣汉子哈哈大笑,冷冷道:“原来程秉南那老儿手里攥着一枚好棋子,怪不得,怪不得。嘿嘿,不错,不错,只是可惜,只是可惜。”
程谷瑶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