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要想找到的丰子都?”丰子都嘻嘻冷笑,说道:“老子行不改姓,坐不更名,那个人人要想找到的丰子都就是老子。”瞧滕延修五指堪堪抓到,肩膀一沉,手臂抬起,倏地迎面一刀向他面目砍去。
这一刀事先了无征兆,方位时机砍得只是十分之巧妙灵捷,既迅且速。滕延修惟道丰子都仅仅内力强劲,终究为一个乡下小子,现在慑于官威已自先且心怯示弱,再无旁思来抵御。加上他们在这牢狱里竟至能有意外大收获,一直以来行迹甚为飘忽无踪的那个丰子都此刻真真正正就在眼前,大家俱都心知肚明,殷在野既然消失无方,要想攫取那前朝宝藏便须得从这人身上去着手。其狂喜之下心态也即为有些疏放,思虑欠周,是以贸贸然伸手递招。
孰料丰子都却逆理上溯,肆意恣为,攥刀从根本不可能至及的方位上倏忽劈砍出一刀。这临头一刀实是非招非式,可又亦招亦式,所谓羚羊挂角,那是无迹可寻。滕延修乍逢奇着,瞠目结舌之际既感困惑然则更加惕惧,喉咙嗬嗬直叫,但见刀刃经已触及鼻尖,大惊失色,一时之间竟是吓得不知要去闪避。
旁边仵人龙眼明手快,挥掌呼地拍出,将滕延修击得荡开些许,堪堪避过丰子都那莫名其妙迅若矫龙的一刀,厉声喝道:“逆徒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