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切齿道:“眼下且由得你猖狂,三天后老子定当要将你扒皮拆骨。”抬高左右手,噼里啪啦地在自己的脸颊上就开始抽打起来,一面打一面心里默念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生怕打多抑或打少了,落手还不敢太轻。
回到竹屋里,丰子都奇道:“阮姑娘,你的解毒方法当真奇怪得很,竟然要自己打自己的脸才行。”阮玥莞尔一笑,轻声说道:“这迦佗罗花的毒尽管暴烈,但自从师父从廓尔喀引种过来以后,却往往难以长活。我历经千辛万苦,试过种种窍门,最后虽说能够栽活种植,可在毒性上却已是大大失去原有的霸道。你看,刚才这花毒仅仅能迷昏那个少林派俗家弟子孙靖伯而已,尚还取不了他的狗命。只是可惜,要是师父健在的话,没准儿迦佗罗花的毒性比现在尚要厉害一百倍。”
这迦佗罗花如此剧毒,旁人只不过稍加接触,便致当场晕厥。丰子都心里隐隐觉得有些甚为不妥当,摇了摇头,根本没有多作思虑,脱口而出说道:“阮姑娘在此处栽种了这许多迦佗罗花,倘若附近那些无知乡民无意间闯进靠近来,岂不是大大要遭殃?终究十分危险,危害得很。阮姑娘,这些迦佗罗花毒性实在太过怪异,须却万万不能多作栽种,否则害人非浅。”
阮玥睥睨丰子都许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