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毒。你所练的内功天下独步,世上罕闻,便连迦陀罗花都要奈你无何,更何况那区区针刺?我道你为何至今还不醒转,难道其中实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?正且思索。谁知道你果然就醒了过来。”丰子都苦笑道:“小子狂侫,倒令阮姑娘无端担忧。”刚要从床上爬身起来致谢,却陡见薄毡里自己赤着身裸着体,顿时吓得“哎哟”的一声,慌乱伸手扯过薄毡便来遮挡。阮玥见状也是瞬间脸色潮红,甚为旖旎态方,但随即强自镇定,咬着嘴唇轻轻说道:“大哥全身上下到处都被夺命魔针刺个满实,经络更加由此被封截,倘若不及早疏通,大哥恐怕就得要逆经倒脉,走火入魔。我须得一枚枚用引线尽快起出,形格势禁,故而不得不除去大哥身上所着的衣服。”尽管事出有因,终究儒家礼教尚存,阮玥越说到后面,声音越弱,到最后几不可闻。
丰子都听言益加窘促,一时之间倒不知道到底该当要说些什么话方是,良久,才嗫嚅着说道:“阮姑娘大恩大德,小子没齿难忘。”阮玥转头望向屋外,屋外残阳将落,满天晚霞如血般红。须臾,阮玥忽然叹息一声,缓缓说道:“昨天若不是有大哥在,我今日焉能身存?唉,大哥下山离去兀不忘给我夜警,才真正是对小女子大恩大德。”
其实昨晚丰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