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都没有他来得这般刚烈威猛。嘿嘿,纵出数年,恐怕再无旁人能是其左右。”听得丰子都如此大叫大嚷,声达远处,禁不住紧紧皱住眉头,说道:“钟兄,费兄,索兄,这小子狂呼乱叫,只怕不出片时,此处必有众多江湖莽客赶来。形格势禁,大伙儿须得尽快拿下这小子。”费长翁和索敞因为形势紧急,深知眼前这个小子将涉及到自己颈上脑袋及花翎顶戴,遂再顾全不上什么前辈高人的身份,顾虑什么不能以大欺小,以众凌寡的江湖道义,只一左一右分别纵身上来纷纷抢攻丰子都。
眼见丰子都在三人围攻之下手足顿显无措,费长翁和索敞两人大喜,于是绝艺尽出,刚欲递招好一举击伤丰子都而趁机拿下,耳鼓里突然嗡嗡大震,跟着猛觉一股强劲无可比拟的力道刹那间奔胸口涌涌袭到。
饶是艺高胆大,人人由不得瞬间大惧,惊慌失措之下哪敢首当其冲?哪里还顾得上来伤敌?
当即遽遽两旁抢出。丰子都又是哈哈狂笑,只心里哀极怒极,遂再不理会什么窠臼,什么束缚,放任由得抱怀无相真气鼓涌激荡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,遂再不顾虑什么武障恶积祸盈,什么走火入魔时的疯狂以及千刀万剐般的痛状。
而此际一经施展开拳脚,以前所历所遇各色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