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西南屋檐一角,过有良久,只不置可否。
蔡铁生惟得讪笑又道:“此事朝野震惊,影响极大,依我猜想,察哈总管必定是为了这么一件事,而奉密旨赶赴福建泉州府来查办。”丰子都突然听到蔡铁生嘴里所说,竟为涉及到殷大哥昔往之事,虽不知道孰真孰假,可极度震惊之下身子还是不由地猛然抖得一抖,遂拖动渔网发出一些响声。
他其实对于殷在野所知真正不多,尽皆道听途说。而一切追根究底起来,丰子都明白自己之所以历经诸般离奇磨难,经历诸多恢恑憰怪事件,俱都为由殷在野一人致使引起,是以强自忍住心头激荡,支棱着耳朵只为倾听。
姓封的那汉子听及响声,瞥一眼丰子都,转过头来望住蔡铁生片刻,缓缓说道:“蔡兄果然仅知一二。”蔡铁生一张老脸皮此际竟是忽地变得赭红,摇头嚅嚅说道:“那一年我适逢奉命远赴西北追查逆党红花会一案,故而其中真正究由,是以半知半晓。嘿嘿,其他八九,愿闻封兄弟详解。”原来蔡铁生向就号称大内侍卫里面的
“百晓通”,江湖上诸事尽管不知六七,四五毕竟得所晓闻,而当年武林中那桩惊天动地的大事,他却只为仅知内中一二,尚不达三,这如何不令他暗自来感到恼羞成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