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臭皮囊。”
那“框梁先生”侯思恭实在想不到阮玥年纪轻轻,竟然可来瞧破自己的来历,隐晦七八经年的那趁手绝技更为被她一言勘破,一张老脸皮由不得去紧上一紧。侯思恭又再是呵呵一笑,说道“白云神尼的高足,果然甚有识见,佩服佩服。两位,侯某人忝生为大。”
丰子都想道“原来这什么的‘框梁先生’,须是那‘有入无出铁算盘’侯登觉老贼的兄长。”阮玥冷冷说道“居高临下,遥岑远目,框梁先生,你们天下镖局却也没有这般见礼的。”暗暗去向丰子都作个见机行事的手势。丰子都会意,瞧见脚边恰有一块拳头大的石块,便拾来撮在手里。
侯思恭听言脸色微赤,讪讪一笑,复执一礼,说道“事既非常,当行非常事。丰堂主,我家端木总镖头挚意要来相请你和阮姑娘,到那山下天下堂一聚,但不知两位意下可否?”
丰子都瓮声喝道“你们天下镖局所事卑劣,早已使物堵塞来路,我和阮玥姑娘却如何可去下山?”侯思恭笑着说道“这个须甚易办。但要两位有所同意,侯某人便即着人这里缒下两根长绳,两位只来绑住在腰间,侯某等人齐齐恭候大驾就是。”
此际丰子都经已明白身周那无数渔网拥塞,交杂如麻,所谓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