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我在你眼里,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,魔波旬埋怨道。
叶霖皱了皱眉头,笑道:“我可没有这么说。”
你虽然没有明言,可话里的意思,我却听得真切,其实我也不想发动战争,但我也害怕,我们三人最终会走向对立,到了那时,兵戈相见,倘若不能为自己谋一条活路,岂不是白活一辈子,这不也是你所担心的地方。
既然你已经分封三帝并立,那么想必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已经知晓。
听着魔波旬的话,叶霖张了张嘴巴,最终缓缓的合上,叹了口气,道:“没有纸笔在身,我如何赐福。”
一听叶霖的话, 魔波旬屁颠屁颠的从腰带里取出纸笔,道:“来的时候,我便准备好了,就等你赐福。”
他将纸笔取出,交给叶霖,一幅欣喜的模样。
叶霖一看,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,心道:“这些能够成为大帝,哪一个会是没有脑子的,看来是我自己多虑了。”
他用笔沾了沾墨,很快在凉亭的石桌上,便书画了一幅山水画,道:“生死关头,祭起山水画,可保你真身不灭。”
不过你要切记,山水画,非是危难关头,不可轻易出手。
魔波旬小心翼翼的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