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,竟然连东山郡王的墙角都能挖得如此肆无忌惮。
娉婷郡主走过来,拦在了李沐和王箅中间。“水栅子,你未免太过嚣张了些吧?”
“说起跋扈,我又怎么比得上郡主呢?”王箅呵呵笑着,但是眼中没有一丝惧怕的意思。“你既然把他送给春阳玩,那我就敢截胡。你说对不对啊?春阳?”
郭春阳一听,尴尬一笑,“王大哥,这得看郡主的意思。”
李沐不知道王箅是什么人,但是郭春阳知道。他是橦州王家独子,而橦州王家虽不比宁陆王李里的那个奉州王家,但也是世代为大贠守国门的将门世家。王箅他爹名叫王夔,如今便是镇西将军,大贠五军之一的西方素色军,便是在其麾下听命。王箅不出意外,将来也会受祖上荫赐,入伍收一份军功。不敢说他一定能继承他老爹的将军之位,但是可以肯定的是,他定然会在军中某得一个高位。
这样一个未来的实权派,对上所谓的王族贵胄,自然也不用太卖面子。再加上宇王谋逆一事之后,陈骁从不让皇亲掺和到军事之中,军方和皇亲国戚之间,还要展现出一些些敌意来,以安帝王之心。所以王箅挑事,可谓是毫无后顾之忧。
“礼物出手,哪还有听送礼